有位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句孔子的話:「朝聞道,夕死可矣。」
忍不住手在傍寫道:「孔子的『道』是甚麼?」
回到教員室,那位老師回應我:「『太初有道,道與神同在,道就是神。』,『道成了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。』」
我回答說:「哦,原來您也是基督徒。孔子講「人道」,老子語「天道」,然而我們主耶穌基督有『永生之道』。」
她回答:「我們要將耶穌的『永生之道』在日常生活裡應用出來才有用。」
一聽到說將信仰「在日常生活裡應用出來」,我猜又是一個中了「信仰實用主義」毒素的人。
不知應該如何解釋才能讓他們明白「惟義人因信得生」的道理呢?
為甚麼中國人很重視「實用性」?為甚麼中國人很重視「怎麼做」?
孔子尋「天道」,不得要領,不明就理,「不知生焉知死」、「子不語怪力亂神」,惟有退而求其次講「人道」,結果,建立一套倫理道德系統,就是以「孝、悌、忠、信、禮、義、廉、恥」為基礎的「人道」。然而,在中國歷史裡,我敢斷然的說,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得到孔子所提倡的這一套倫理道德,連他自己也不能做得到;
中國人刻意去學、去跟、去做,結果,造就了一個虛偽的民族,一代又一代的偽君子。為甚麼?神說:「人心比萬物都詭詐,壞到極處,誰能識透呢﹖」(耶17:9)
老子講「天道」,「道可道,非常道,名可名,非常名」,層次比孔子高了一層。老子認為天地萬物都是由「道」化生的,而且天地萬物的運動變化也遵循「道」的規律,「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」,「道」的最根本規律就是自然,「道」以自然為本,所以對待事物就應該順其「自然」,無為而治,讓事物按照自身的必然性自由發展,使其處於符合「道」的自然狀態,不對它橫加干涉,不以有為去影響事物的自然進程。可惜!一個虛無的「自然」,一個沒有生命的「自然」,一個沒有道德的「自然」,一個沒有意義的「自然」,一個沒有關懷的「自然」,一個沒有親情的「自然」,只會給人沒有盼望的人生,沒有意義的生命,沒有愛的世界,沒有過去,也沒有將來。
感謝神!借著使徒約翰上帝啟示我們:「太初有道,道與神同在,道就是神。這道太初與神同在。萬物是藉著他造的;凡被造的,沒有一樣不是藉著他造的。生命在他裡頭,這生命就是人的光。…道成了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。」(約1:1-4,14)我主耶穌基督就是那創造萬有的「道」,也是用祂的權能托住萬有的神,更是生命的源頭、生命的真光,祂不但有「永生之道」,祂就是那「永生之道」,祂捨去屬天的尊榮,道成了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不但充充滿滿的有恩典、有真理,更有「愛」,無比偉大且聖潔的「愛」。
哦!耶穌,我的主!我的神!我的心渴慕袮,如鹿渴慕溪水,阿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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